拿起来细细看看,接着夸道“真好,说什么都像。”
“……”
夜里的时候,一段缠缠绵绵不可描述的事情过后,苏钰感受着萧逸搭在腰上,仍旧有些不安分的手,想起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,冷不丁道“全天下都知晓我已经将你休了,你已经不再是我夫君了,你说,如今你算不算欺辱良家妇女?”
萧逸听了,将头抵在苏钰发间,无赖的呢喃道“没关系,上次就是抢的,大不了再抢一次。”
苏钰轻骂一声,“流氓!”
萧逸凑过去,用牙齿咬了一口苏钰的颈间的皮肤,声音带着微微鼻音,威胁道“整个边关你可随意去问,看谁瞧见了那休书?问他们听没听过,“休夫”这件事情?”
苏钰听了,又骂一句,“无赖。”
萧逸听了,牙齿轻轻加重了几分力道,咬的苏钰轻哼了一声,才慢慢松开,做了罢。
日复一日过的悠闲,苏钰的腿脚也渐渐好了,由于上一次,北狄人调虎离山,想要攻下城池的计划落了空,便退守到了两国的边界以外,暂时熄了兵。
苏钰整日里无所事事,娇娇绣花彻底放弃她之后,苏钰便到军校场上,与那功夫好的士兵切磋了几下,本不是件什么大事,却叫那军中的老大夫碰了个正着,斜上一眼,剜上一眼的将苏钰说教了一顿,理由是她伤口刚好,若再折腾的裂开,太费他那里的药材。
苏钰想想药材,又想了想那老大夫不甚温和的脸,当机立断,不再打斗了,找些旁的事情去做。
至于那“旁的事情”苏钰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找了许久,才终于找到了,就是将有意无意围在门口的,打算在萧逸经过的时候,或者故意撞上去,或者悄悄丢了手绢的那帮大姑娘小媳妇们,稍稍处理了一下。
处理的方法,简单有效,说起来甚至有些血腥粗暴。
一日,那将军府的大门外忽然扔出来了一只血淋淋的老鼠,说是这老鼠夜里咬东西磨牙,扰了将军夫人的梦,将军夫人一把抽出刀了,便将那老鼠剁的稀碎。
话说又一天,将军府的门口又扔出了一只鸡,那鸡被斩去了头脚,鸡脖子处那齐刷刷的切口,饶是烧了一辈子鸡的厨子,也未必能切的那般齐整,传言说,那鸡的罪过是它走路的时候,阻了将军夫人的道路,将军夫人见了,拔剑便冲着那鸡来了一剑,那鸡从此丢了性命,再也不能阻挡将军夫人的路了。
本是两件非常小的事情,可将军府门前时不时路过的姑娘和风流少妇,数量确实一天比一天减少。
而苏钰的恶名,确是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,边关城里的姑娘们,都道将军夫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睛,可若细细举说一两个例子,除了那通敌叛国的丁长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过了些日子,姑娘们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,又有一件新的事情交到了苏钰手上,就是娇娇家的亲哥哥,那子成的大舅哥,在去邻县探亲回来的时候,赶夜路路过一个叫狐狸坡的地方,遇上了地府来的阴兵借道,被吓的三魂丢了七魄,回到家以后,往床上一倒,便生了一场大病,整日说着胡话。
苏钰对这世上的鬼神之事并没有多么的在意,一开始听娇娇哭诉,还有些不以为然,觉得是娇娇的娘家哥哥夜路走的少,将什么树的影子看成了阴兵,自己吓唬自己罢了,可过了几天,如此“蹊跷”的事情,又发生了。
这次被吓坏的,是个在乡野间挑货的小货郎,这小货郎平日里走街串巷,收些日常的用具物品,用扁担挑着,到各个乡村里去叫卖。
一日,天边染了暮色,一片阴云飘来,眼看就要下雨,那货郎一见不好,忙挑着扁担往城里赶,可走着走着,忽的感觉到四周围阴风阵阵,伴随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几声清脆的铃儿响动,有什么重物坠地的声